随着经济的发展,越来越多的肺癌患者选择出国就医,美日等发达国家在肺癌方面较于国内的差距主要在:药物的差距、临床试验的差距以及治疗方案的差距…
查看更多一位中年男性,患有肺腺癌,伴多发脑转移淋巴结转移,在国内经过一系列化疗、靶向治疗、放疗后,病情依然在逐渐进展,未来不容乐观,甚至可以说是命悬一线,之后他才抱着最后一搏的心态,踏上了到英国求医的路…….然而,之后的治疗又会是什么情况呢?
苦不堪言的化疗
我今年52岁,诊断肺癌已经两年多了。用媳妇的话说,我的身体一直壮得跟牛似的,怎么就得肺癌了呢?然而,事实就是事实,肺癌就是毫不留情地侵袭了我的身体。
2年前,发现肺癌时,已经是肺腺癌伴有多发淋巴结转移,没有手术机会,也没有任何基因突变。
我的治疗一刻未停,治疗过程非常曲折复杂,但病情却一直在进展。
最开始是,6周期的培美曲塞联合卡铂化疗方案,化疗了小半年,大夫说我的疗效评级是PD,意味着疾病进展,肿瘤没有抑制住。
后来,他将方案调整为1周期的培美曲塞单药治疗,最终的疗效评价是SD,说明疾病稳定,医生告诉我,这说明化疗的效果并不好。而且我的不良反应非常大,难以忍受,现在想想都害怕。
怎么办?我无助地问医生。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。我问她:可不可以试试靶向药?她说:既然化疗效果不好,那就试试靶向药吧。殊不知,这其实是错误选择。
于是,我用了艾克替尼,吃了1个月,无效。又改为克唑替尼,治疗了整整1年,一直到2016年6月,疗效评价终于变成了部分缓解,当时心里挺高兴的,终于有一种药物有效了,老天算是开眼了吧?
可是,糟糕的是,头颅MRI显示多发脑转移,头痛、恶心,四肢麻木无力,我不得不进行全脑放疗。但是2016年12月,复查头颅MRI时,我颅内部分的转移灶,竟然有所增大。这时,我感到医院几乎已经无计可施,我通过各种关系,找到了原料药AP26113,但脑转移还是在进展。
已经到了晚期,几乎是死路一条,我想,那就拼最后一下吧,不给自己留下遗憾。正好,有一位曾经在英国就医的朋友推荐,我决定到英国碰碰运气。
国内治疗:基因检测和治疗方案不符
因为服务公司的安排,去英国就医非常顺利,2016年9月,我和媳妇顺利到达了英国。
我到的是世界上第一家肿瘤专科医院,目前也是国际上四大肿瘤研究中心之一。我很惊讶的发现,我的主治医生居然是欧洲肺癌治疗指南的制定专家。
见面后,这个大专家热情地和我打招呼、握手,他早已研究过我之前提交的病例,见面后,他依然非常认真地再次询问我的病情。
他告诉我:国内医院的基因检测和治疗方案不符,基因检测没有突变,却应用了靶向药克唑替尼12个月,后来,脑转移又应用了原料药AP26113,靶向药和原料药对我都是不适合的。
下一步必须要再次进行基因检测,以确定是否存在突变,同时还需要进行病理评估、影像学复查等确定病情。如果病情需要,也有可能进行再次的病理活检。
医生非常肯定地指出国内治疗的问题,同时向助手详细交代了后续检查以及治疗流程。这一切,我和医生都了然于心,我觉得踏实了不少。
调整药量 回归最初方案
尽管已经进行了头颅放疗,但我仍然会恶心、呕吐和头痛,在医院门诊做脑部MRI时,症状又加重了。国际部的工作人员马上安排门诊部的医生到放射科见我,并立刻安排我住院。
住院后,静推了地塞米松和奥美拉唑保护胃粘膜。卧床2小时后,晕眩感没有了,不再恶心呕吐,头都不疼了。用药前,头疼痛感评估是4,用药后是0。
之后,住院部的大夫给我开了地塞米松和奥美拉唑,又详细告诉我药物的用法,甚至把医院的联系电话给了我。住院时间虽然很短,但医生护士不断来看我症状的变化,观察病情,我觉得很温暖。
得到影像结果后,主治医生对我说,尽管已经做过脑放疗,但是头部多发性转移依然有进展,进一步说明原料药无效,需要调整用药方案。如果基因检测结果有突变,可以根据结果用靶向药物治疗,如果没有突变就是化疗。因为化疗需要提前进行准备,所以医生提前安排了化疗,并且减少了地塞米松的用量,同时服用叶酸。
2周后,血液基因检测结果出来了,我没有基因突变。主治医生仔细阅读了我最初的化疗方案和影像资料,他发现第一次使用的培美曲塞联合卡铂化疗是有效的,完全可以继续应用。
他告诉我,肿瘤药物如果有效,就建议维持应用,一定要药尽其用,确实效果不好,再调整成其他方案,而不能随意更换,这样很容易产生耐药。
第二天,我便开始化疗,尽管已经“身经百战”,但是一听说要化疗,还是很不安。
不痛苦的化疗
医生给每个患者都安排了单独的化疗房间,家属可以陪同。每个化疗房间都有患者触手可及的显示屏,上面居然有中文,可以看中文的电视节目,也可以随时呼叫护士,非常人性化。
化疗开始前,门诊医生和药剂师向我详细说明了药物可能出现的不良反应。已经化疗过多次的我,每次都是稀里糊涂的,现在才知道,原来化疗有好多讲究,很多药物的不良反应,如果提前知道并干预的话,是可以减轻的。
化疗到了中午,医院给我和媳妇准备了丰盛的午餐,尽管我是绝对的中国胃,但饭菜味道居然还是挺不错的,我还是吃了不少。
回想以前在国内化疗的日子,我有些心酸。媳妇在医院旁边租房子,为我做饭、送饭,她那么辛苦,但我却也吃不下几口。
在英国,我们反而轻松、舒服多了。整个化疗时间大约5小时,我刚开始感到有点乏力,化疗就结束了!而在国内是从早输到晚,那叫一个累啊!
护士告诉我,化疗24小时后,要打升白针。我可以选择在医院注射,也可以回公寓自己注射。我决定回公寓后,护士就详细地教我媳妇打针的方法。同时,我媳妇在护士的指导下,把注射的过程多次演示后,直到符合标准后,才把升白药交给我们让我们回去注射。另外,还给了我医生、护士的联系电话,有问题我可以随时给他们打电话。
病灶缩小了!
化疗后,我只有轻微的恶心乏力,没有太多的不良反应,刚来英国时出现的头痛也似乎轻了很多。在两次化疗的间歇期,我们两人还跑到牛津和剑桥痛快的玩了一圈,几乎忘了我的肺癌、我的脑转移。原来有四肢麻木的症状,忽然有一天我发现怎么左手不麻了,跟正常人一样了。
儿子也说,我爸爸又活蹦乱跳了!
两个周期的化疗顺利结束了,复查时,医生把我胸部CT和头颅MRI,和之前的检查仔细比较,发现肺部最大的病灶居然缩小了接近30%,头颅的多发转移也有所减轻,疗效评价是部分缓解!
真的是好神奇,原来那么长时间的化疗、靶向治疗都没有阻挡肿瘤的进展,可是现在,还是最初的方案,只是药物的剂量稍作调整,两周期下来居然见好了。
接下来还要进行化疗,继续留在英国治疗这是毋庸置疑的选择。
国内的化疗太遭罪了,刚开始还可以忍受,到了后来的几个周期,简直是“谈化疗色变”。而现在,尽管还是有点难受,但是程度轻了很多。最重要的是,心情放松,我和媳妇都不像原来那样焦虑了。
把自己的性命放心交给大夫和护士,我就只管好好配合。
未来会怎样,谁都不知道。老外大夫告诉我,只要努力活着,就有希望。这些年肿瘤的基础和临床研究有非常大的进展,有一天肿瘤很有可能可以长期控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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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任美国临床肿瘤学会(ASCO)临床实践指南委员会主席
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,医学博士
Lifespan癌症研究所胸部肿瘤科主任
曾在纽约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任职10年
曾在波士顿的麻省总医院癌症中心任职6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