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春节仍然在医院陪伴妈妈,现在她全身没有哪里疼痛,但是十次化疗与免疫联合身体还是垮了。老妈现在在医院没做治疗,就打打甘露醇,氨基酸,护胃之类的,家里都还留有两只k药赠药没用。生病以来经历颅压四百多,血栓,肺栓塞,肠梗阻腹膜炎,多少次死里逃。即使现在有阿法替尼可以吃,但是脑膜转移脑转移还是不可控,现在神志不清楚,大小便需要尿不湿,时不时的说胡话,不过总体她没有哪里痛,这是我们做子女祈求的,我们其实也有心理准备,时日不多,但无悔。 老妈从确诊到现在也有一年四个月了,一检查出来就头部有结节,疑似脑膜转移,能够走过这么久,是我们整个大家庭的付出。父亲差不多全天二十四小时陪伴,我给妈妈拿方案,到省肿瘤也到湘雅还和北协和以及国外的医生咨询过方案,面对k药高昂的费用,很庆幸有个能和我共担当的老公,让我没有经济压力的顾忌。这一年里我随时和湘雅以及当地医院医生保持良好的联系,一有时间就在医院陪伴妈妈,两个小孩一个四岁多一个一岁多都放在婆婆家带,两个姐姐也都是各自做到自己最好,虽然我出力最多,钱也都是我先垫付,不过我不会去攀比,我总认为做到问心无愧,做到自己良心所在就行。 现在妈妈不呕吐,能吃东西,时不时对我呵呵笑,喊我满崽,我和她聊天她会和我说些很傻的话语。即使每到晚上每隔两个小时要给她换一次尿不湿,给她弄吃的逼她哄她吃,她会打我,我还是很珍惜能把她当孩子的日。我虽然有心理准备,不过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长久些。
曾任美国临床肿瘤学会(ASCO)临床实践指南委员会主席
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,医学博士
Lifespan癌症研究所胸部肿瘤科主任
曾在纽约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任职10年
曾在波士顿的麻省总医院癌症中心任职6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