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癌细胞 我恨透你了 我无时无刻不想把你从爷爷身体里掏出来 把你撕碎 踩扁 烧死 我恨死你了 可是当我看到你疯狂扩散折磨消耗着爷爷最后几天生活质量的样子,我不得不向你求饶,求求你减轻爷爷的痛苦,让他走的安详一点,无伦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。现实并不是,爷爷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衣服被扒光,手脚被绑着,身体里插满了管子和镇定剂来维持他最后几天的生命,我们抗癌的路上败的一塌糊涂,你折磨着不仅是他的身体,还有他的神志,他的尊严。他说我不打化疗针,不吃靶向药,不下管子……孕育着我们的大树被你折磨怕了 叔叔探视您看到脚上挣扎的痕迹,握住您的手,手指动代表放弃,您拼命挣扎晃动的手,我们却无能为力,眼睁睁看着您承受天大的痛苦,我们知道您也被打败了……(己亥年农历二月廿六 ) 天堂没有病痛 我爱您,爷爷 记得常来我梦里看看我 。
节哀
爷爷一直都不相信他自己的病看不好,也一直在配合 化疗难受也不说,最后在ICU他才是真的绝望,管子堵住嘴也不能说话 家人一天只能见一个只能五分钟 全靠镇定剂 多活一会都是煎熬
节哀!
爷爷病了多久?
只能节哀了,因为无能为力!
曾任美国临床肿瘤学会(ASCO)临床实践指南委员会主席
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,医学博士
Lifespan癌症研究所胸部肿瘤科主任
曾在纽约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任职10年
曾在波士顿的麻省总医院癌症中心任职6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