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走的第6天,这几天仿佛像梦一场,在守灵的时候,我依旧不接受我爸已经走了,我一直觉得这只是我的梦幻,我不愿相信,躺在地上盖着白布的不是我爸,所以我没哭,可当我掀开白布看到老爸左手残疾特征的时候,这真是我爸,我又放下白布,觉得这不是真的,我不信,一天就这样重复几十遍这样的动作,直到出殡的当天,要给老爸装棺,一般都是请人装,可我们兄妹三人想自己亲自给老爸装,揭开白布的一刻,我们兄妹三人崩溃到一边大哭,一边仔细的打理好,我端详着你的脸庞,喊着你,我不知道你能否听的见,当盖棺的哪一刻,撕心裂肺,这一别是永生,此生再也看不到了,爸爸出殡当天,家里所有关于老爸的东西全扔了,唯一留下个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,妈妈说怕睹物思人,关于爸睡过的房间,妈也上锁??了,或许最难过的还是老妈吧,两个人从结婚到现在,一天都没分开过,老妈也对我说,接下来她该怎么办,我们都出去了,剩她一人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,她说白天她还可以到村上走走,晚上呢?晚上她该怎么办?
曾任美国临床肿瘤学会(ASCO)临床实践指南委员会主席
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,医学博士
Lifespan癌症研究所胸部肿瘤科主任
曾在纽约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任职10年
曾在波士顿的麻省总医院癌症中心任职6年